養很多很多習慣

每週看逃避雖然可恥但有用,好像也跟著他們一起在生活中培養小小的生活,慢慢在彼此的樣子裡面找到自己的可能性。我自己的生活是不是也是這樣呢?工作並生活著,偶爾跑跑步,彈彈烏克麗麗,寫寫日記,用鋼筆轉來轉去,把藍色的墨水滲透進凹凹凸凸的白紙上,把自己的生活切成碎片,小心翼翼地點綴進去,珍惜地收藏起來。

看著身邊的人,迷惘著,痛苦著,在自己的生涯裡頭迷路,因為社會的規則和期待而覺得必須符合又覺痛苦,得到了不想要,得不到卻又若有所失。到底要離夢想多近才能被照亮?到底要離現實多遠才覺得可以忍受?有沒有所謂的灰色地帶呢?如果根本沒有相重疊的部分,我們又該怎麼辦?

跑著步的時候想,每個人都在自己不同的圈子上跑著,算著自己跑了幾圈,又還要跑上幾圈,看起來以為跑了很久很久的,也許才剛剛開始,我們總是誤會別人和自己的距離,於是自以為自己很落後,硬是亂了呼吸和節奏,以跟上自己想像中的自己。累了也不敢休息,氣喘吁吁地硬撐著,用擔心吊著自己,一步也不敢動。可是,如果根本看不出距離和目的地,那又為什麼要那麼急呢?慢慢地感受自己想往哪裡去,或許才是真實的開始?有種急不得,就慢慢來吧的散漫感。

喜歡上去臺北市立圖書館逛來逛去,在長長的書架上尋找或是遇見一本書,期待著接下來要借哪一本書,期待著會遇見哪樣的書本,期待著讀了這本書之後的自己,又會變成什麼樣子?

喜歡上願意上課的自己,日文課也好,烏克麗麗也好。練習不那麼有罪惡感也好,練習對身邊的人事物用更多角度看待,不要貼標籤在別人身上好難好難,但還是想要練習。

p.s為什麼會那麼討厭德國人呢?
     因為他說話的方式?因為他可能對我有好感?因為那種無法理解別人卻也似乎不願意理解的姿態?因為他無法意識到先後順序,因為他不夠尊重別人的時間和空間,因為他似乎無法看見真正的我?因為他似乎困在自己的黑洞裡,發出別人不願意理解的無意義叫聲,等待被別人拯救。我討厭這種公主心態,沒有誰有義務去拯救誰。

    人和人最多就只能稍微互相陪伴,在必要的時候,在不必要的時候,最最重要的是要陪伴自己。那麼又要如何陪伴呢?又要陪伴誰呢?總是必須有所選擇。而每天必須選擇放棄誰,無視誰,總是令人感到痛苦難耐,甚至會覺得是不是自己變質了呢?但愛是有限的,人生是有限的,自己是有限的,我終需選擇,以自己的喜好也好,以自己的感受也好,以自己的直覺也好,但我只能如此。

     所以我想要也只能繼續這樣下去。就這樣扮演我比較容易生活的角色吧: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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