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法解讀的兩個月

近兩個月除了日記,沒有寫任何字,卻覺得比寫字的時候過得更喘不過氣。現實生活中有太多來不及消化的情緒,對於自己更是如此。

讀了林奕含的書,同為滿級分,至今無法梳理那些濃烈的憤怒與悲傷。

工作上又討厭又羨慕的同事離職,始終覺得可以如此不在乎別人目光的人很不可思議,甚至會暗暗羨慕。對於他人的眼光和位置,我總是太過在乎了些,其他的往往只是無力在乎,而非真正不在乎。


工作量加重,遲遲未能消化自己在裝潢案件上遇到的挫敗和即將失敗的明確預感,未戰先敗。因此,更應該振作卻無法振作。

私人生活中的日文也是,就先別管到底為何要學日文和要學多好,總之寫作有些跌跌撞撞,而日檢更是一再倒退。大概自己也知道並不是真正的沒有時間,而是心理上對於時間的稀缺感到不安所致。

二十五歲的開端即已如此,非常地不能接受自己的現狀,對於外界亦語多批判。

結尾勵志很俗,但我依然想要問問自己,那麼現在的我可以做些什麼?

把自己手上的事情做好,把想做的事情做到,那麼自然而然就會有答案吧?

我想要去愛這個彆扭、難搞、既不資本主義又喜歡跟別人比較的偽文青的自己。我完全看不到所謂的量尺,只是喜歡學點東西,喜歡和人們待在一起,喜歡在騎腳踏車上下班的路上偷偷唱歌,喜歡經濟獨立的自己,更想要去喜歡容易想太多的自己,告訴自己一切都沒有關係,一切都會更好的。

想要去相信年初抽到的籤詩,接受現狀並等待聽見自己的聲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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